場景又回到魏壽新那次脫光光檢查的小房間,但他本人絲毫不在意,反倒是高靖岳走進來時還有點不好意思。
方才的場面有點混亂,但高靖岳相信Tara,也相信魏壽新的能力,拚了命賠上工作,也要說服學長跟小哲,讓他們聽他(牠)說話。
場景又回到魏壽新那次脫光光檢查的小房間,但他本人絲毫不在意,反倒是高靖岳走進來時還有點不好意思。
方才的場面有點混亂,但高靖岳相信Tara,也相信魏壽新的能力,拚了命賠上工作,也要說服學長跟小哲,讓他們聽他(牠)說話。
隔天早上,高靖岳依舊提早上班,但他記得Goofy的埋怨,自己安安靜靜小跑步上山丘運動,再準時來接牠上班。
恰好同事小哲此時也到狗舍要帶Tara出場,高靖岳把握機會問他Tara的事。
為了完成那個奇怪的請求,高靖岳去拜託另一組領犬員同事代班半小時。
回到原來的小房間時,那個男人蹲在Goofy旁邊,眼神溫和地看著牠,Goofy也溫馴地回望,兩者像在交流溝通,但卻沒有任何一方開口。
值班日早上他習慣提早到狗舍。
共事多年的工作伙伴耳朵跟鼻子都比他靈敏萬倍,還沒走到門前,牠便精神抖擻地站直身體,等待開門。
他們習慣沿著訓練所後方的小山丘散步,走到那棵大榕樹下,也是大前輩Jacky的墓前,向牠說聲早,並祈求今天工作一切順利,以及世界上的毒梟趕快死光光,就算他們倆會因此失業也無所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