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帶著女兒跟另一個男人和他的女兒住在一起第四年了,全世界都以為我們在一起其實並沒有。
但我不得不承認我跟他真的很合拍,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,比戀愛關係還契合。
我們長得有點像,他粗曠點,我斯文點,他高一點,我矮一點,
兩人體重不相上下,雖然他總是早上只穿條四角褲量體重,硬是要說他比我瘦。
我帶著女兒跟另一個男人和他的女兒住在一起第四年了,全世界都以為我們在一起其實並沒有。
但我不得不承認我跟他真的很合拍,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,比戀愛關係還契合。
我們長得有點像,他粗曠點,我斯文點,他高一點,我矮一點,
兩人體重不相上下,雖然他總是早上只穿條四角褲量體重,硬是要說他比我瘦。
下午回到座位,被賈小姐壓在桌子上把公文看完簽核出去,雜事忙碌一陣,我才想到兒子的事,用通訊軟體發了個『還好嗎?』的貼圖,貼圖真是手指不靈活的人的救星。
兒子:怎麼?
我是游爸不是花爸:你不是發燒嗎?
兒子過了好一會兒才回我訊息,途中我又接了兩通電話,莫名地想起中午黎先生忙碌接電話的模樣。
我尚未從週末的衝擊回神,就迎接了上班二十幾年仍不習慣的星期一早晨,坐在辦公桌前,仍時不時會陷入冥想狀態,忽地一抹紅閃過眼前,抬頭便看見新調過來的科員賈小姐正居高臨下睨視著我。
「科長,這公文特急件。」
「謝謝。」
我伸手欲接過紅色資料夾,隨即聽見賈小姐咬牙切齒似地說,「真的很急,今天一定要出去。」
像是又過了一回合的中場休息,大嫂從廚房裡拿了三碗冰淇淋出來降火氣,冰鎮一下腦袋後,她終於從美色中找回了理智。
「我很感謝你們的一片心意……但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啊。如果我可以決定的話,一定兩個都選!悶騷主動受搭訕男跟女王攻青梅竹馬男,這兩個角色都難以割捨啊啊——」
大嫂說到一半忽地感受到兩道異樣的眼光,這才發現自己又腦熱了,趕快挖幾口冰淇淋降溫。
大嫂從廚房裡搬了一堆蛋糕、零食出來,當著兩位客人的面前吃掉一大半後,才心滿意足地露出微笑。
「不過就是零號一號的差別嘛,有這麼嚴重嗎?」阿倫聽了大嫂解釋才知道『逆CP』是什麼意思,但身為一號的他不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。
大嫂聽了本想開口解釋,但另一個人卻搶先她一步。
「對腐女來說,誰是零號誰是一號很重要,重要到她們會因為CP不同而天崩地裂、好友反目成仇。對了,千萬不要問她們為什麼覺得我是攻,就是一號,你是受,就是零號,你永遠得不到一個有邏輯的答案。」
單身第三年了。
薛應弘本來沒有什麼感覺,一個人倒也自由自在,真的無聊的話也有一群死黨隨時on call。
直到大哥在年初結了婚,他才明顯地感受到單身這兩個字大大地印在自己的臉上。
家裡有對新婚夫妻得時時戴墨鏡就算了,老媽也開始常常提醒他要『多認識朋友』,就連朋友看到他也問說,『什麼時候輪到你?』
衛伯銜正以一個非常詭異的姿勢,吃著遲來的晚餐便當。
他半蹲在門前,右眼緊靠著貓眼,完全不看菜色就把挾到的東西一口口送進嘴裡。
快吃完便當時,他聽到門外的腳步聲,索性把便當盒跟筷子往地上一放,全神貫注在那個比魯蛋還小的洞上。
他等待的就是這一刻。
下了班的江川渝身穿便服經過門前,走向隔壁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