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算處理完研究生的麻煩問題,匆匆從學校趕過來的時候,有栖已經坐在店裡了,身旁放著一只伊勢丹百貨的紙袋。
此時,有栖正津津有味地看著小說,那時而點頭時而驚訝的模樣總能讓我剎時分神。
「先生,你要進店裡嗎?」
一回頭,站在我身後的女子表情十分不耐可能站了很久,我連忙打開玻璃門,讓她先進。
總算處理完研究生的麻煩問題,匆匆從學校趕過來的時候,有栖已經坐在店裡了,身旁放著一只伊勢丹百貨的紙袋。
此時,有栖正津津有味地看著小說,那時而點頭時而驚訝的模樣總能讓我剎時分神。
「先生,你要進店裡嗎?」
一回頭,站在我身後的女子表情十分不耐可能站了很久,我連忙打開玻璃門,讓她先進。
「呀啊──」
在異國的第二天早晨是被女性的尖叫聲驚醒的。
若是在推理小說的世界裡,「尖叫」幾乎與「發現屍體」同義。
我立即從床上彈起,飛奔至尖叫的發聲處──門口,只見一個裸著上半身的男人斜靠著牆
「火村,你想要什麼口味的冰棒?有納豆口味跟哇沙米口味。」
火村回頭看著我,一臉不解,彷彿我是個上古文課卻回答英文的學生。
我只好解釋道:「沒辦法啊,好吃的口味都被選走了,就只剩這兩種,所以才讓你先選嘛
。」
「有栖,雖然你說讓我先選,卻只拿出納豆口味的冰棒,我還有其他選擇嗎?」副教授雖
十月,天氣漸涼,我躺在家中的地板上冥想尋找靈感。
大家一定都以為,身為一個出了這麼多本書的職業作家,腦中一定隨時都有靈感。就算沒有靈感,看看新聞、看看街景、看看日落,就能抓到三五個回家寫成作品。
但實際上的情況卻是,沒有靈感就是沒有靈感。作家的一生八成有一半以上工作時間都是這種狀況,不管去南極或是亞馬遜叢林取材,也沒辦法找到能寫完一本書的靈感。
走在京都的街上熱浪還是不斷襲來,原以為這邊會比大阪還要涼些,但後來想想這都是京都的印象給自己的錯覺,這邊的天氣還是一樣熱。
當我的步伐因炙熱的天氣而越來越慢時,一道強風吹來,雖然連風都是熱的,但敲響了附近人家的風鈴,清脆的鈴聲給帶來一絲絲涼爽的幻覺。
「大阪第一有名的就是大阪燒啦,大阪燒跟廣島燒雖然看起來很像,可是吃起來味道可完全不一樣啊!連起源歷史都不同喔──」
據說下週開始是英都大學的期中考週,早早出完考卷的副教授一派悠閒地跑來大阪找我,與因期考而不能出去玩的大學生們相較之下,形成強烈的對比。
火村的京都北白川住處不只住著他一個人,還有三名同室的小傢伙,分別叫瓜太郎、小次郎跟桃,副教授喜歡貓是眾所周知的事,只是他們不知道讓副教授喜歡貓的原因不是貓本身,而是一個人。
那天火村看著期刊與資料,茶色的虎斑貓瓜太郎走近火村身邊,用身體磨蹭著副教授,火村放下資料,抱起貓,露出非常溫柔地微笑,那是連在某位作家面前都不曾表現出來的表情,更正,應該說是『醒著的』某位作家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