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阿公去世了,享年八十二歲。
還記得在前幾天,我才從他手中接過份量十足的紅包,當時大家說著阿公的身體健康,一定會活到一百歲的祝賀語,而我們卻在剛開學前接到電話,說阿公在客廳看電視,看著看著就失去了意識,沒生過什麼大病的他死因是多重器官衰竭,簡單的說就是沒有任何病痛地老死。
爸爸是阿公的長子,也是唯一的兒子,一定要回老家治喪,我跟妹妹也向學校請了假回老家幫忙,我們都是自願的,因為阿公生前非常疼愛我們。
我的阿公去世了,享年八十二歲。
還記得在前幾天,我才從他手中接過份量十足的紅包,當時大家說著阿公的身體健康,一定會活到一百歲的祝賀語,而我們卻在剛開學前接到電話,說阿公在客廳看電視,看著看著就失去了意識,沒生過什麼大病的他死因是多重器官衰竭,簡單的說就是沒有任何病痛地老死。
爸爸是阿公的長子,也是唯一的兒子,一定要回老家治喪,我跟妹妹也向學校請了假回老家幫忙,我們都是自願的,因為阿公生前非常疼愛我們。
「Sir。」
Neil接起電話後不動聲色地走到房間角落回應,Conrad正在房間裡整裝準備出門,半掩的門扉隱約看得到他穿著一條四角褲走來走去的身影。
『Neil,沒什麼異狀吧?』Alonso嗓音比平常更沉了些,顯得有些疲倦。
黑手黨頭領的早晨,跟平常人一樣,也是從按掉鬧鐘開始的。
他起身坐在床邊,只穿著一條內褲,就算有了點年紀,上半身的體格在朝晨陽光照射下仍
閃爍著美麗古銅色,肌肉的線條則更加深它的美感。
在奢華的豪宅裡好幾個人進進出出把貴重家具搬上卡車,他們看起來並不像搬家工人,有的身著黑衣黑褲,有的則是穿著無袖汗衫露出上臂的龍鳳刺青,他們的臉孔都同樣地給人兇神惡煞的印象。
「阿寶阿漢,這個床看能不能拆一拆搬走,那個小家電也不要忘了拿啊──」
男子穿著黑西裝紫襯衫,鼻樑上撐著兩片大墨鏡,頸子上還掛著跟時尚扯不上關係的金項鍊,雖然個頭比正在搬動重物的傢伙們矮,但看他指揮的樣貌就知道他是這裡『地位』最高的人物,甚至比屋主都還要高。
剛結束一個賽程,我從飯店徒步到預訂好的餐廳,時間還早,我吃著前餐沙拉愉悅地看著
店裡的服務生。
會常來這家店有個原因,這裡的服務生也許是出自老闆喜好,男性占半數以上,且個個都
『精心挑選』過,素質之高讓我不禁懷疑這是不是用電腦選的。
下課鐘聲響起,學生們從校門口魚貫而出,但目的地卻不是溫暖的家,或三或兩成群提著晚餐往補習街走去。
這條補習街各家名師金字招牌林立,但這個少子化的年代,各家補習班還是無所不用其極,招生手段層出不窮,『設計』同業的手段也是。
這幢八層樓高的大樓有二、三家補習班設立在此,比較大間的『超群補習班』占地三層,是這條街上近年來學生數及上榜率都排得上前三名的新起之秀。
郵差騎著公務機車在大街小巷裡穿梭遞信,但一個上午下來,信件卻不見減少幾封,這不是因為他偷懶的關係,而是他這個人平常辦事速度慢、講求確實,平信不會亂丟在地上也不會亂塞在機、汽車上,他會平平整整地插在信箱中,若是掛號信,他則會按電鈴並等上五分鐘。
這地方的人都認得他,黝黑的皮膚配上親切和藹的笑容,就像是鄰家大哥哥,常有收件人請他喝飲料或吃東西,只差沒坐下來聊天了。
蘇家兒子感冒了,而且是在夏天。
為了抓住暑假的尾巴,他與好友們到最近新開的遊樂園玩水,一票男生出門總不會像女生一樣時時注意防曬,所以回家時他整整黑了一圈蘇師傅幾乎快認不出兒子來。
曬到開始脫皮的他,這幾天在家裡都是打著赤膊活動,睡覺連涼被也都不蓋,故脫完皮後緊接著就感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