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嗯,我想明天質詢的資料這樣應該就可以了,」闔上資料後,徐詣航對著助理露出滿意的微笑,「總是能放心地把事情交給小瑕辦呢。」
葉婉瑕不好意思地撫著發燙的耳垂,「謝謝委員。不過,也是委員給我學習的機會我才能越做越好啊。」
「大家都說小瑕辦事效率好,嘴巴更甜呢。」
「嗯嗯,我想明天質詢的資料這樣應該就可以了,」闔上資料後,徐詣航對著助理露出滿意的微笑,「總是能放心地把事情交給小瑕辦呢。」
葉婉瑕不好意思地撫著發燙的耳垂,「謝謝委員。不過,也是委員給我學習的機會我才能越做越好啊。」
「大家都說小瑕辦事效率好,嘴巴更甜呢。」
謝票的行程才走了二條街,徐詣航就覺得自己的體力已全數耗盡,若不是雙手緊抓宣傳車的護欄當支撐,他八成會馬上癱軟在地上吧。
然而,比起這些生理上的疲累,更讓徐詣航覺得心力交瘁的主因,還是早上段律師的所做所為。
未滿十八歲的那幾名青少年被移送青少年法庭後,因多數有前科累犯,再加上此案犯行重大,交由檢察官偵查後,依法提起公訴。
也許是仗勢著自己未滿十八,或是背後主使者與他們談妥了什麼條件,青少年們始終堅稱這是在自己自由意志下所犯的罪刑,概不承認有人唆使他們一事。
對他們來說,比較不幸的是,偵查該案的檢察官並不能算是個『正直』的檢察官,又剛好他跟段律師是大學同班同學,有點交情,之前也時常『官商合作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