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絕對是詐騙。」
見坐在對面的和田與新垣異口同聲地譴責,小笠原端著咖啡杯的手停在半空中,有點吃驚,因為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兩個人意見相同。
小笠原這天教完課後,繼續在家裡找了一陣子,仍找不到任何與房屋土地相關的文件或資料。一個人悶著頭煩惱也不是辦法,他便到『白兔』向店長和田跟廚師新垣徵求意見。
「這絕對是詐騙。」
見坐在對面的和田與新垣異口同聲地譴責,小笠原端著咖啡杯的手停在半空中,有點吃驚,因為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兩個人意見相同。
小笠原這天教完課後,繼續在家裡找了一陣子,仍找不到任何與房屋土地相關的文件或資料。一個人悶著頭煩惱也不是辦法,他便到『白兔』向店長和田跟廚師新垣徵求意見。
「我知道了……不好意思,打擾了。」
掛上電話後,小笠原嘆了口氣。
這是電話簿上最後一個電話號碼了,問遍親戚跟父親的朋友,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現在人在哪裡或是他的聯絡方式,甚至還有人反問他,你不是他兒子嗎?怎麼會不知道他在哪裡。
青來到小笠原家已經兩個多月了。
當初和田跟新垣的擔心都是多餘的,小笠原雖長得一副粗手粗腳武人模樣,照顧動物卻非常細心,而且駕輕就熟。
青受傷還虛弱的時候小笠原泡貓奶粉給牠喝、幫牠上廁所擦大小便、晚上還怕牠著涼或取暖的電燈炮太熱,隨時起來察看狀況。